
1956年,解放军在哀牢山密林中,发现了一群几乎全裸的男男女女!调查后才知道,他们数量很多,常年生活在隐蔽的深山老林中,就像原始人一样,靠着吃野果和捕猎为生,而这些人就是传说中的——苦聪人。
在云南哀牢山的密林里,有一群人,没人知道他们的祖先是谁,也没人知道他们怎么走到这里,他们的脚步在潮湿的腐叶上悄无声息,衣物只剩下一块破布,皮肤黝黑,头发打结,只有惊恐的眼神里还藏着尚未被外界侵扰的原始警觉。
1950年代中期,解放军巡山时,第一次看见他们时甚至以为是野兽,听到动静就迅速跑走,因为对森林的地形很熟悉,解放军追都追不上。
在这里,男人女人混杂在一起,身上穿着简陋,小孩趴在母亲背上,脸上挂着果汁留下的污渍,没人说话,只有呼吸声和脚步声在雾气里游荡。
这些人住在山林深处的草棚里,木头和茅草随手一扎就是一个家,漏风漏雨,火堆熄了就只能抱在一起取暖,冬天来了,冷得浑身发抖,孩子缩在母亲怀里,睡梦中也在咳嗽,老人躺在一旁,咬着牙不让自己把咳嗽声弄得太大。
他们不会耕田,也很少种植,日子全靠采摘和打猎,野果是主食,偶尔打到一只野兔,全家分着吃,粮食紧缺到极点,一年里有好几个月只能啃草根充饥,瘦弱的身影在密林里穿行,饿的时候只能靠着野果勉强度日。
展开剩余74%新生儿降生时没有襁褓,只有烤得发烫的芭蕉叶包裹着刚出生的生命,母亲眼里满是担忧,下雨的时候屋顶漏得一塌糊涂,水珠砸在婴儿脸上,小家伙哇哇直哭,也没人有好办法,大家都在等天晴。
生病的时候没有药,只有老人走进林子,随手拔几根草药回来煎水喝,能不能好全看运气,严重的时候只能把人抬到山口,放在那里,看有没有路过的山民愿意帮忙带下山,否则只能等着命运判决。
苦聪人与外界唯一的联系是一条隐秘的小路,山下人家偶尔会在路边放些盐巴和布条,他们则会悄悄放下一些山货作为交换,没人说话,碰到人就低头快走,怕惹麻烦,常常被人骗了东西,只能自认倒霉。
他们的祖辈曾被外来的军队驱赶、利用,枪声在山谷间回荡,老人说,那个时候只要听到远处有脚步声,所有人都要钻进林子里躲起来,哪怕是饿着肚子,也不敢出来。
所以解放军穿着军服,踏进密林时,苦聪人像炸窝的鸟一样四散奔逃,眼里全是恐惧,没人敢靠近,几个孩子差点摔进山沟,女人抱着孩子躲到树洞里,男人手里紧紧攥着棍子,警觉地盯着每一个陌生的身影。
解放军没有离开,反而是一次又一次带着粮食、衣服和药品上山,跟着熟悉地形的老乡,一路翻山越岭,每次进村都把枪放在一边,笑着招手,不急不躁,蹲下来和孩子说话,给老人递上药包,带着大家一起烧火取暖。
有人试探着伸手接过一块白面馒头,吃了一口,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软的东西可以吃,孩子们开始偷偷跟在解放军身后,远远地看着他们搭帐篷,女人们则在一旁小声议论,老人坐在树根上,眯着眼睛打量这些外来的“好心人”。
慢慢地,戒备消除了,第一个大胆的小伙子带着全家人走出了密林,衣服破烂不堪,但脸上多了一点光亮,队伍越来越长,更多的苦聪人开始相信,也许外面的世界真的不是只有欺骗和枪声。
政府为他们修建了新房子,第一次住进砖瓦房时,有人晚上睡不着觉,总觉得屋顶会塌下来,孩子们在水泥地上打滚,觉得脚下特别结实,有老人站在门口发呆,看着新房子的影子慢慢被夕阳拉长。
孩子们背上书包,走进教室,第一次听老师讲课,眼睛里全是新奇,有人学会写字,把自己的名字写在课本上,家里人拿着课本左看右看,怎么也不敢相信,祖祖辈辈都没写过字的手,今天能写出自己的名字。
有青年走出大山,去了城市打工,第一次见到高楼和汽车,第一次拿到工资,给家里带回手机和摩托车,村里起了二层小楼,彩色的玻璃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,孩子们学会了用手机拍照,拍下自己的新衣服和新发型。
有孩子考上了北京的大学,走得更远,村里的人都跑去送行,大家不知道北京有多远,只知道这个孩子是第一个走出大山的人,家里老人偷偷抹眼泪,嘴角却忍不住上扬,觉得日子终于有了奔头。
苦聪人的生活彻底变了,过去每天都在为填饱肚子发愁,如今有人种地,有人开店,有人去外地打拼,日子一天天好起来,村子里再也没有旧时的草棚子,夜晚灯光亮起,孩子们在街头追逐打闹,笑声传得很远。
冬天变得不再可怕,家家户户有取暖器,老人坐在屋里喝茶,外面的寒风吹不进来,大家围着火炉讲故事,讲过去的苦日子,也讲现在的新生活,年轻人听着,偶尔摇头,觉得那些事像是很远很远的传说。
村里人学会了用电话报平安,外出打工的人也会寄钱回家,婆婆妈妈们开始讨论染发和穿什么衣服好看,男人们学着用机器种田,走在田埂上,背影已经和山外的人没什么区别。
苦聪人曾经的故事就像哀牢山的密林一样神秘而曲折,可如今,密林边缘已经有了平整的公路,夜色下偶尔还能看见远处灯光闪烁,新的生活还在继续,未来的路也许还很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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